玫瑰与香槟 (小说)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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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宽敞的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利源在经过预想的搏斗后,像是要看到一样整理着自己散乱的衣着,开口了。



“我为无礼道歉。我也很忙,不是总能抽出时间,所以没办法。我事先给你打过电话,但你总是谎称没有,我没有别的办法。”

凯萨默默地看着利源笑眯眯的脸。特别乌黑的头发,只有被光照的部位,才会奥妙地染成蓝黑色,亮起光泽。单眼皮细长的眼睛一微笑,就像新月一样倾斜,显得极其淫秽。他修了领带的长指头捋了捋掉掉下来的头发后,乱七八糟的样子很快就恢复了。但不幸的是,反而因此他显得更加颓废。

我宁愿把衣服弄得乱七八糟。那样的话,就不会有撕破那件整齐的衬衫,用领带绑住手腕的强烈欲望了。

不知不觉地咽了一声干渴的尤里希,事后才意识到现实,慌忙把贝瑞塔抱在怀里。

“沙皇。”

这时,一直凝视着利源的凯撒听到了喊他“怎么办?”的声音,打开了话匣子。

“你应该说了不见面。”

“我说我只有现在的时间。”

没有经过尤里希,直接回答凯撒的话的利源,大步移步,直直地挺直腰板,俯视着他。

“上次跟你打过招呼吧?兹丹诺夫议员要夺走的工厂。我估计你对他有相当大的影响力,错了吗?”

提纲挈领,直截了当地把龙巾拿出来问,身体深埋在单人用的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着的凯撒一脸漫不经心地从怀里掏出雪茄盒。

“嗯,我不知道。”

看到他切雪茄末端的样子,急忙拿出打火机点燃雪茄末端的Yuryhi瞟了一眼的利源说。

“我在兹丹诺夫议员的办公室见过面,你不记得了吗?我给了你一张名片,我做了自我介绍。“

听到有节奏地、断断续续的问话,凯撒不知是故意还是摸索,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深地吸了雪茄的烟。几秒钟的空白后,他把烟吐出来,然后才开口说话。

“有这种事吗?太糟糕了。我不记得了。东方人的脸都在那里。“

听到这句话,尤里希咯咯地笑了起来。凯撒面无表情,无视利源。下一秒,利源所做的是他们谁也没有料到的。

“……?!”

随即伸手将桌上的钢笔抢走的利源,尤丽希来不及制止。他眨了眨眼,然后一切就结束了。钢笔锋利的尖端粗暴地击穿了厚厚的沙发皮,发出一阵阵浑厚的声音,就像空气爆炸一样。

尤里希被吓得咽了气,苍白的视线之外,是依然靠在皮沙发上的恺撒。凯撒面对着那双黑黑的眼睛,嘴里叼着雪茄,怒视着自己。在他的视野中,眼睛惊险地掠过插在太阳穴旁的钢笔和还在用力握着它的利源的长指一起映照着。

这个胆大妄为的人竟然敢在凯撒·亚历山大·谢尔盖耶夫的脸旁边插上钢笔。

尤里希震惊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那位俯身似扑向凯撒胃的律师开口了。

“现在应该记得了吧。”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尤里希咧着嘴说不出话来。依然默默无闻的凯撒慢慢地开口了。

“啊啊。”

银灰色的眼珠染得很浓。

“我肯定你知道。”

安静下来的声音似乎在暗中扫过整个身体。安静地瞪着他的利源抬起了腰。他直立着,俯视着凯撒,突然微微一笑。尤里希又一次吃了一惊。他低头看着凯撒,脸上带着清爽的微笑,似乎对刚才的事一无所知。

“那我们继续谈好吗?”

一片沉默。蔡依媛面对着默默地用细眼看着自己的恺撒,接着说。

“兹丹诺夫议员来这里是因为他要从我的委托人那里抢走工厂和土地。我猜你是在帮忙。”

故意打断,但凯撒没有开口。所以她似乎想说什么,神情微妙地望着利源。利源没拖太久,补充了要件。

“大家可能已经知道了,兹丹诺夫议员因为多年来持续的腐败和舞弊正在接受调查。在党内,议员的地位相当不稳定,我认为从党的立场来看,为了即将举行的选举,我们完全可以裁掉一些不得人心的市议员。”

对依然不说话的凯撒,利源微微一笑。

“那么迟早兹丹诺夫议员被拘留是不是也是时间问题呢?”

尤里希把手插在西装的内兜里,好像随时一声令下就开枪。但是利源把视线锁定在凯撒身上,继续说着话。

那样的话,别说承诺的代价了,还会受到不光彩的暗查。”从组织的角度来看,这绝不是一件好事。”

利源的声音诱人地低沉下来。

“当黑手党的干部,不会是想做对组织没有好处的事情吧?”

一片沉默。在静谧的办公室里,利源和凯撒执着地凝视着对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一次,同样开口说话的是利源。

“要审核的文件在里面,请看完再联系我。”如果你三天内没有联系我,我会再来找你。”

虽然声音非常清凉,但还是不能让人放心。为什么这句话听起来像威胁,只要看到那支钢笔还嵌在椅子上,谁都会接受。利源只说了自己的话,就把带来的文件袋放在桌子上,没有打招呼,只留下了一个短暂的微笑就走了出去。重来的寂静与之前的截然不同。

“他是什么?竟敢对谁撒野。你还好吧,沙皇?你没受伤吗?!“

事后才清醒过来的尤里希无奈地发了火。他说得很快,但凯撒没有反应。焦急万分的尤里希,自责地看着满脸茫然的自己,他严肃地思考,是不是现在就要把利源拉过来,把子弹扎在头上?

“你不是应该马上抓回来帮我改改毛病吗?”

凯撒急切地等待着,好像是在请求他快点下达命令,但凯撒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转过头去。恺撒的目光第一次转向了镶嵌在沙发上的钢笔。看着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他的脸,尤里希表情凝重地闭上了嘴。

恺撒的长长的手指慢慢地抚摸着冰冷的钢笔,对尤里希的反应毫不在意。柔美的手指像爱抚一样缠住它,游离屏住呼吸注视着他。下一秒,一下子把它拔出来的恺撒直接扔出去了。卷起可怕的凛冽风声,钢笔一头扎进墙里,很快就完蛋了,在地板上打滚。

“我不能还给你了。”

依然感觉不到任何感情的干涩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凯撒说,旋转椅子,目光直奔窗外。

“了解一下那个人。家庭关系、故乡、毕业学校、带了多少本书,一应俱全。”

“关于那个律师?但是……”

意外的命令让尤里希一头雾水,本想问原因的尤里希连忙低下头回答:“我知道了。”恺撒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倾斜着,有着奇妙的光彩。

“之前就想养一只老虎。”





৩ ৩ ৩





最近被新兴富豪暗中熟知的秘密俱乐部,名不见经传,位于一个相当僻静的地方。在几乎没有人经过的城市郊区,一个接一个地停着一辆高级轿车,守在俱乐部前面的大块头男子走过来,确认身份后,通过专门设置的大门把他们领进了俱乐部。

俱乐部的拥有者是谁,这个俱乐部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建立的,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拿到想要的就够了。而且在里面提出的要求和去俱乐部的人数一样多。没有不可能。只要有钱有权。

“快来,兄弟。”

在私人房间里,德米特里带着几个女人坐在一张宽大的桌子上尽情享受,当他发现开门进来的凯撒的身影时,立即举起一只手表示欢迎。庄重地把凯撒领到桌边的经理让开,凯撒没有什么表情,握住了德米特里握住的手。

但似乎仅凭有力的握手并不满足,德米特里硬生生地拉住凯撒,热情地亲吻了他的脸颊。凯撒忍住了,但不是嘴唇。

“到此为止。”

凯撒一屁股坐在对面,简短地制止了接吻,德米特里立刻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你小时候让我做的。”

“因为当时还小。”

凯撒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然后一下子就把摆在自己面前的玻璃掏空了。紧挨着的那个女人在玻璃上装满了伏特加。凯撒进入俱乐部还不到5分钟,他身边就已经围了多达十几名女子。

为了讨好恺撒,看眼色也不敢爽快地对他献殷勤、搓身体,是因为他已经知道男人的身份。他们要做的就是屏住呼吸等待,在男人想要的时候让出身体。

但是与凯撒那边紧张地看别人眼色的女子不同,德米特里周围的女子们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忙着抚摸或亲吻他的身体。

与凯撒让人联想到银色的狼不同,德米特里一头深褐色的头发,一双深绿色的眼睛,从外貌到性格都两极分化。甚至以面对面坐着的巨大桌子为界限,显露出明显的氛围。

一边是北极寒流,另一边是热带雨林。明明是表亲,怎么就这么不一样。每次看到他们,人们总是有同样的想法。这一次,与凯撒不同的是,凯撒不仅不碰女人,连一眼都不看一眼,他的双臂各夹着一个女人还嫌不够,让一个坐在腿间,两个肩膀上披着两个的德米特里,就连和她们每个人轮流亲吻一次,都显得忙得不亦乐乎。如果加上那些为了挤掉戴在德米特里胳膊上的女人而展开心理战的女人,德米特里的周围就有10多名女人熙熙攘攘。

但与此同时,德米特里也没有疏忽任何一个人。这一次,同样未能占据德米特里邻座的美女用尖尖的脸庞斜视着他,他笑出声来,嘴唇在她露出的胸膛上乱擦。

“所以,恺撒。”

德米特里是少数几个叫他名字的人之一,他对着女人松散的脸笑了笑,接着说。

“事情进展如何?”

凯撒简短地回答。

“顺利地。”

看到他把伏特加带到嘴里,德米特里皱起了眉头。看着信号的经理赶紧做了个手势。和他一起蜂拥而上的女子们顿时站了起来,瞬间不见了踪影。刚才还挤满了女人的桌子霎时间只剩下两个人了。在连经理都消失后,德米特里把目光从一间严密关闭的私人房间的门移开,看着凯撒。

“你一定看过兹丹诺夫的档案吧?”

凯撒这次也做了简短的回答。

“当然。”

“可是你打算继续吗?”

面对德米特里的提问,凯撒这次没有表态。堂兄兼青梅竹马德米特里是前克格勃,现在是这个秘密俱乐部的主人。虽然是前任,但他仍然被称为克格勃。没有他拿不到的信息。因为是德米特里传达的信息,所以可以确定。德米特里一脸严肃地接着说。

“虽然还在坚持,但如果调查组找到关键的一击,就结束了。”别折了,凯撒。兹丹诺夫要是找麻烦的话,我会帮你处理的……”

恺撒的嘴角冷酷地扭了扭。

“你觉得我,会害怕兹丹诺夫之类的吗?”

面对低调而缓慢的反问,德米特里立刻退出。

“当然不是这么想的。”

“那就行了。”

凯撒亲自在空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伏特加。德米特里瞥了一眼。

“不过,反正没啥好处,放手不好吗?”

听到这种语气有些软化的问话,凯撒竟然简短地笑了笑。

“要想驯服老虎,就得给它喂食。”

“老虎?”

德米特里摇了摇头,但凯撒没有进一步解释,倒空了伏特加。看到他挺身而出,德米特里开口了。

“他们说米哈伊尔倒下了。”

凯撒站直了,低头看着他。在俄罗斯,米哈伊尔这个名字已经很常见了,但他们所说的米哈伊尔只有一个。

“到了要小心的年龄了吧。”

面对凯撒平静的反应,德米特里接过话茬。

“在米哈伊尔的组织里,这是一个隐藏的谣言。罗蒙诺索夫那边没有接班人,如果米哈伊尔就这样结束的话……”

德米特里虽然含糊其辞,但两人已经知道了结论。恺撒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俄罗斯会到我手里吧。”

“为沙皇干杯。”

德米特里语重心长地说着,一把喝光了高举的杯子。凯撒照样转身,准备离开私人房间。他刚抓住门把手的那一刻,德米特里脱口而出。

“是走廊尽头右边的房间。”

凯撒瞟了一眼,德米特里苦笑了一下。

“轻点。因为他们是最高级的。”

凯撒没有多说,转身走出私人房间。女人们争先恐后地一窝蜂地走进房间,好像是个信号。经理迅速走进一群女人身后说,她们争抢德米特里的身旁。

“先按照您的命令,准备了10个人。”

“好了,酒肯定灌满了吧?”

经理板着脸点点头。

“我们的储备量是平时的三倍。以防万一,我们也通知了供应酒的公司,让他们今天彻夜等待联系。”

“如果你想让他喝醉,你需要很大的量,所以你可以随时让他喝酒。酒绝对不能中途掉下去。”

再次强调的德米特里向赢得胜利并占据邻座的金发美女亲切地笑了笑。那个被排挤出战斗、最终坐在另一边的女人迅速和德米特里搭讪,以转移他的注意力。

“但是德米特里,他真的要在一个晚上对付十个人吗?”一个人?”

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德米特里大笑起来。

“难以置信吧?是真的。他表面上看起来很禁欲,但他的本性是野兽。“

德米特里回想起了模糊的表情,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

“我们只一起做爱过一次。”

德米特里的空杯子里装满了伏特加,举起满杯子,德米特里接着说。

“我买了五个女孩。你知道第二天发生了什么吗?“

女人们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德米特里。德米特里笑嘻嘻地说。

“其中三人住院了。我受不了那个家伙。“

此起彼伏的咽气声。面对他们将信将疑、面对面的反应,德米特里一下子喝光了伏特加酒,放下杯子。

“从那以后,他做爱的时候就不停地喝酒。为什么?“

这次也没有回答。德米特里没有等待,就给出了答案。

“喝了一整夜,喝醉得站不住了,这才停下来。”

私人房间不知何时变得鸦雀无声。看着她们屏住呼吸,忘了说什么,德米特里淡淡的笑了笑。

“那家伙嘛,从不累。”

在仍然没有人开口的情况下,只有德米特里一脸乐呵呵地举起伏特加。

“这次看看多久就结束了。”





৩ ৩ ৩





肆虐已久的严寒消退了。在和平时同一时间睁开眼睛的利源,在比其他时候暖和的天气里,难得带着轻松的心情下床。今天本打算解决一件久违的私事。日程很简单。乘电车到终点站与住处的人见面。

去追寻唯一的线索,

他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笔记。虽然不想抱太大的期待,但心里的一个角落也不得不变得轻松。

“我去去就回。”

向送她到门厅的奶奶打过招呼后,利源急忙迈开了步子。虽然天气转暖,但走在俄罗斯依然是严寒天气的街道上,他不经意间想了一句“今天真暖和”,不一会儿又苦笑了一下。

他似乎对俄罗斯很熟悉。刚来这里的时候,一天也撑不下去,快要冻死了。

已经七年了吗……。

忽然,利源想起那一天,眼角朦胧起来。

-利源,你能帮我吗?

想起了无力地抚摸脸颊的母亲的脸。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重新振作起来。加油吧。一定能找到。轻握拳头的利源,迈着更加铿锵有力的步伐,忙碌地走去。





辽阔的国土那么远的距离,他坐在摇摇晃晃的电车上,好半天才到达目的地。城里人经常购买小宅基地或别墅自己耕种的外围城市,平日里人并不多,冷冷清清。

走在安静的乡村街道上,外国人的身影不免让人眼前一亮。特别是利源无论走到哪里都理所当然地吸引了人们的视线。他这次也没有种地,而是对着看着自己的乡下妇女的脸上露出了短暂的微笑,代替了问候。

背弃了扭转尴尬问候的她仍然偷看自己,利源朝纸条上的地址忙碌地走去。在寂静的乡间小路上独自走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轻轻地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就传出了回应。

“谁?”

老人微微晃动的声音接着传来脚步声。在等待他走出门厅的时候,利源的心开始小心翼翼地激动起来。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处于空洞状态。这是好不容易过了7年才找到的线索。或许这次能得到什么?

随着叮叮当当的钟声,门开了,破旧的门槛外,满脸皱纹的老人脸对着利源。利源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说了一句已经习以为常的台词。

“您好。我叫郑怡媛,律师。”

律师似乎在问什么事,利源很忌讳地望着她,于是她拿出名片递给了利源,她补充道。

“您是西伯尼克先生吗?”

“是的。”

面对依然投来怀疑目光的他,利源悄悄紧张地回答。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请问……大概30年前,你认识寄宿在这所房子里的韩国女性吗?名字叫郑秀娟,不,叫秀娟贞。”

呆呆地眨着眼睛的老人,在几秒钟的空白后,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和他一起,利源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





呼。

利源直到深夜才蹒跚地迈着无精打采的脚步回来。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

老人记得他的母亲。但仅此而已。来自韩国的一位伟大的女士。他只记得有一天他突然离开了那里,很难从他那里得知他想要的信息。面对明显失望的利源,他很惋惜无法提供帮助,提出帮他了解一下当时和利源母亲关系不错的村里姑娘。当然,她也离开村子很久了,寻找踪迹很难,但他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查出来,紧紧握住利源的手。

到此为止吗。

又叹了一口气。找出老人的家也需要很大的努力。已经过了近30年的事情,几乎没有多少人记得,好不容易找到线索后,往往就行踪不明。不管怎样,目前只能等待老人的联系。

又是原点。

他掩饰不住虚无的心情,垂下了肩膀。咖啡馆关了灯。主人奶奶好像很早就上床睡觉了。利源小心翼翼地从后门进去,把满是灰尘的鞋子换成了拖鞋,以免吵醒她。我今天没有精力再做任何事了。

快洗洗睡吧。

他想了想,尽量屏住呼吸爬上吱吱作响的楼梯。利源安抚依然惹是生非的门锁,打开门后才呼出了一口气,本想痛快地往里走,却停住了脚步。

地板上有东西。一定是有人从门缝里推走的信封,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撕开信封,径直走到床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不经意地翻了翻口袋,不一会儿就不干了。

我满脑子都是香烟的念头,可惜没有一支能留下来。已经在回来的时候把一包烟全部抽掉了。利源一边苦涩地叹息,一边确认了薄薄的信封里面,突然皱起了眉头。

……这是……?

里面只有一张票。利源呆呆地低头看着大剧院的芭蕾舞演出票,皱着眉头又往信封里看了看。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张票。那也是第二天晚上的演出。这到底是什么?随后,在信封内侧发现一张薄薄名片的利源很快想通了情况。

-凯撒。

当他确认了他以前收到的相同名片时,他想起了明天是他向他宣布的日期的最后期限。答案是在那里给的吗?你到这儿把票丢了,你在想什么?

利源又一脸不寻常地低头看了看票,又把它装回信封,放在桌子上。虽然没想过看演出,但也没有理由避免去见男人。不管凯撒是否答应,这边都制定了预案。

我希望我们不要浪费时间。

利源想了想,短暂地洗了个澡,很快就上床睡觉了。放弃了辛苦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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